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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分阳

考完试了就快点把故事给我写下去啊

什么叫一个月后回来啊

我还等着看故事呢

偷懒可不行哦!!!

[shadow=255,blue,2][face=华文新魏]是不是见到的, 接触到的越多, 就越容易迷失掉那个最单纯,最简单的自己? 还是单纯简单一点好![/face][/shadow]
呵呵,他18号报完志愿后,会去旅行一个月,GG耐心等等
任何一个人,失去了另一个人,都会活得一如既往。黯然酸楚是属于怀念的事。但是遗忘更轻省。不是你想的那样。真切的感情,从来都不会是坚韧的。

看得我眼睛都花啊~~~!

不过还满有感觉的~~!

分阳老兄快写完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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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过世界因梦变大却差点就被现实压坏 我想飞却反覆梦见下坠 被困在天和地之间的夹缝 也许吧 你会有你们的说法可是我却有自己看法 有谁不是凭著本能自我的防卫 如果说我最终会人间蒸发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江子若总能够比我先回到寝室。此时她盘膝坐在沙发上。专注地看着电视机,我似乎已经不再怕她了,将书包放回自己屋子后,径自来到客厅,坐到她左手边的沙发上,目光盯着电视画面。

江子若淡淡地说:“换一个位置!”
我“哦”了一声,抬起屁股移到了她右手边的沙发上,江子若转回头怔怔地看了我半晌。
我很不自然地微笑道:“伍迪很有意思!你真是富有童心。”
“你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么?”
“哦,是什么?”
“刚才你坐在我左手边的位置,我让你换一个位置,你又坐在我右手边的位置,这有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了,首先你是面西而坐,此时已经黄昏,而我们伟大的祖国又处于北半球,是故如果我坐在你左手边,肯定会遮挡住所有光亮,进而会影响到你整个人的形象,所以我选择坐在你右手边,让你整个人暴露在日光下,以达到最佳的视觉效果。你看我多为你着想啊!”
“似乎很有道理啊,不过你还是要和我膈一个沙发,这样我会比较有安全感。”
“是这样。”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抬屁股又向右移了两个沙发。
“我只是让你与我隔一个沙发,你根本没有必要坐那么远。”
“没关系的,这样我会比较有安全感!”
“冉分阳!”江子若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今天怎么没有看见阿姨。”
“你管不着。”
“是这样啊!那么我想你该搽马桶了吧,上个周六你是这样答应我的啊。”
江子若走到我左手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眼含媚地看着我,眼神迷茫的程度很有考究的价值。
“我不近女色的。”尽管已经被从她脸上飘来的芳香蛊惑的四肢松软。
“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妈妈出差了,要两个星期以后才能回来。”江子若抿嘴淡笑,挑逗般看着我。
“哦,是这样。”我咧了咧嘴。“其实搽了一周的马桶,我已经非常习惯这个工作了,今天谁要是和我抢,我就会和谁拼命。”
江子若微笑了笑,回到自己的沙发,继续看着动画片,我觉得伍迪没有她好看,所以瞪着眼睛怔怔地看着后者。
“你这样看着我,不但可以证明我不是春妞,还能反映出你很好色。”
“我在想阿姨不是去出差,而是去出游了。”
“你完全可以这样讲,她那个机关,名义上是出去办公事,事实上是去海南公费旅游了。”
“哦。”我在想,假如我把这件事上报给检察院,责成公安局破案。结果弥天大案真相大白,我肯定是最大的功臣,顺而成章,各大媒体接踵前来采访,门庭若市,绵延百里。然后一个著名的星探再慧眼识才,我杀入娱乐圈三栖明星的行列,接着一个跨国公司的总裁的女儿对我一见倾情,然后那个总裁再年老暴毙,我这个乘龙快婿继承了所以的家产,年少有为,资本超过比尔。曾几何时,在一个阴暗的街头,发现一个乞讨的妇女,咦!这么面熟!
“哈哈哈哈!江子若,你也有今天。”我一手按到茶几上,一手狠狠地攥着几上的毛线球,口中兀自还在失态地大笑。

江子若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漫不经心地甩过来一句:“别做梦了,再告诉你个秘密,妈妈就在检察院工作。”
“什…什么?”我只感觉自己亲手编制的美梦正渐渐破碎,陡然间产生了一种想哭的冲动,怕叫江子若看出端倪,那就百口莫辩了,于是慌忙打住,猛地战立起来。“哎呀!”
“怎么了?这屋子又没有狗咬你。”她已经看完伍迪,跳到另一个台看“猫和老鼠”,这个女生简直无聊透顶。坦率地讲,凭借她的姿色,站在电信铁塔尖登高一呼,该有多少江东汉子为之倾倒,只可惜身体外表总包着一层绝缘物质,任凭那磁通量怎样变化,她就是不来电。

“我在想,阿姨要去两个星期,那么我晚上在你家租的那餐饭到哪里去吃啊?”
“我给你做啊。”
“什…什么!”我突然想到了泻药,无疑听到了晴空霹雳。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毕竟那餐饭是一种法定的合同关系,我自然会让你吃好,当然假如你不喜欢我吃的菜,可以立刻搬离这个寝室。”江子若脸上洋溢着迷死人的笑容,电视里就是这样,和她现在这个样子比起来,魏忠贤都是忠臣。
“不用了,阿姨想的很周到。”我当时赔笑的样子一定很难看,想来有点吧台小姐的意味。
“好了,分阳同学,现在是六点三刻,我给BABY做饭去。”江子若的两只眼睛眯成弯月,蛊惑着我说出了“谢谢阿姨”的话语。

我伴她来到厨房,嗫嚅道:“子若,我问你件事,当然了我这样说一点都没有质疑你的意思--你你会炒菜么?”
“我会用柿子炒鸡蛋,别站在这里碍事,回客厅看电视去。”她用勺子象征性地敲了我的头一下。

我回到客厅,无聊地看着《猫和老鼠》,现在的动画片阐释的都是一个主题,同情弱者。不过虚拟终究只是虚拟,和现实融合不了就一定要唱反调。我和她就是一个对典型,她是老鼠,我是猫,结果猫总是被老鼠欺负。

不一会,江子若端出一盘西红柿炒蛋放在茶几上,又端出两碗米饭,将大碗递给我,自己端着小碗返回自己的沙发。“我们一起吃吧!”
“谢谢!”
“等等,你听说过这样一个传说么?”
“说出来听听。”我把鸡蛋放在嘴里,清香酸甜。江子若做的菜很好吃。这是一句未加任何修饰的夸赞,所以你完全没有理由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即使我以前所说的都是狗屁。
“一个很老套的传说,就是当一个陌生的女人心甘情愿地为另一个男人做饭的时候,就标志着这个女人要将终身托付给他,永远不会后悔。”江子若缓缓站立起来,侧着娇楚的身体回眸看我,嘴角挂着消魂蚀骨的微笑。

我一激灵,刚吃进去的饭一时全喷了出来。此时,我早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容貌,因为当一个女人站在你面前一动不动时,你的目光会不自觉地被她的三围所吸引,然后才去看她好不好看。这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换句话来说,就是一个女人无论长相美丑,在身材的衬托下,都会给你最佳的视觉感受。现在没身材有容貌的满大街都是,有身材没容貌的所剩无几,有容貌有身材的万分之一。我很想去费神思索一下为何老天对我如此垂青,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我还记得今天踢足球的时候,不小心瞄错了地方,一个漂亮的内旋,结果旋进了女厕所,一个女生想是正在里面浴血奋战,结果被飞来之物莫名砸到,痛斥我是色狼,无奈她对自己的恐龙样子没有单位。可现在,我无暇思索自己的盈盈恶贯,我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也是男人,我血气方刚,青春年少,激情万丈,我多不容易,老天会原谅我,很好,再数三个数:一,二,三--

“冉分阳,你还是不是人?”我猛地一拳打在了茶几上,喀嚓一声,茶几的玻璃左角四分五裂地掉在地上,我仍然攥着拳头,怔怔地看着地板上的玻璃,请相信我当时真的没有摆酷的意思,更何至于我的手还在流血。只是我很质疑自己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把玻璃打碎了,这真可称为成就。

江子若显然被眼前的变故惊呆了,僵持了一会,电话铃声响起来,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说:“分阳,你去,你去接电话,是妈妈,接电话你就什么都明白了。我去拿OK绷。”
我接起手边的电话:“喂!“
”喂,是分阳么?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现在坐在咱家客厅从南向北数第三个沙发上接您的电话,这又是我五秒钟前说的话,对于具体的现在,很遗憾,阿姨,我很难把握,因为现在我每说一句话都成为‘现在’的‘过去’”
“那么刚才你在做什么?”
“刚才我在吃饭,坦率地讲,子若做的菜非常可口,我会上瘾的。”
“分阳,我知道你是好孩子。阿姨要出差了,并不是阿姨主观上想去,只是有些事情势必都要面对的,也许我现在所说的你理解不了,但请相信我这样做必然有我的理由。但是我不放心子若,那孩子太粗心,简直就是一头猪,所以对你做这个试验,假如你对子若有何侵犯,邻居会立刻赶来的,如果这样的话,我也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她的。这样做也许对你来说有失公道,但这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并非我质疑你的品质,请相信。”

江子若此时已经将OK绷简单地将我的手包扎好,我还看见我手上的血渍已经滴在她洁白的裙角上,她像是听到了阿姨在电话里的言语,一把夺过话筒,泪流满面地喊道:“我早就告诉您,不要做这个没有意义的试验,你干吗非逼我做,现在分阳的手在流血,他一冲动把茶几打碎了,这次你满意了!”
“子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妈妈说话。’我夺回话筒,和颜悦色地说道:“阿姨!你放心,尽管去工作好了,我能够理解您的心情,我不但不会伤害到她,还会很好的照顾好她,下次等您回来,一定会看到一个有着一身迷人的肥膘的子若的。”
“谢谢你,好孩子。我要上飞机了。”
“恩,一路顺风,阿姨。”

我放下电话,愣了一会,总觉得自己的某些地方不对,我该不会有这么伟大的。其实阿姨一开始对我说的那番话给我听的莫名其妙,除了对江子若是头猪的定义深表赞同之外,其他的都理解的差了许多个层次。回头见她还在流泪,不禁苦笑道:“你再这样玩出水芙蓉,梨花带雨,依靠的我这么近,我的意志就算再坚强,恐怕也不能承受第二次的打击。”

“讨厌!”她捶了我一拳,返回自己的沙发。
“原来你真的很粗心。”
“我忘记了做什么?”江子若显然有些手足无措。
我喜欢看到她茫然的样子,充满着稚气的天真,索性含笑不语,静静地看着她。
“快说啊!”
“现在立刻带我去医院重新包扎一下,可能会有玻璃碎屑存留在伤口里面。”
“那会怎样?”
“恩?”打死我也不会想到她居然会提出这个问题,就像回答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一样困难,沉思了一下,才说:“你想伤口愈合后,里面包快玻璃会怎么样?”
“哦。”
“哦什么啊?现在带我去医院啊!”上帝啊!看看这些无知的人类吧!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要缝一针。”
“哈哈,包扎一下就可以回家了。”我高兴的几乎要手舞足蹈。
“你听清楚了么?我说要缝一针。”那个医生摘下眼睛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下,似乎怀疑我弱智。
“我妈说,当大夫说你要缝五针的时候,你就只需要缝三针;而当他说你要缝三针的时候,你就只需要缝一针;而当他说你要缝一针的时候,间接等于说你根本就没有事,包扎一下就可以回家了。”我转回头得意地看了江子若一眼,后者摇摇头,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

那医生听的咋舌,张嘴说不出话来,一副便秘的表情,粗鲁地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些粉末,我直担心他因过分恼怒,而给我撒上胡椒粉。索性包扎后不觉有异样,临走时,见那医生一脸失落,心中委实不忍,便学着江子若的语气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妈妈就是医生。”

经过这番折腾,回到寝室,已经九点了,江子若刚进屋子就扑到在沙发上,累的喘不过气来。
我看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委实感觉到负疚良多,于是深情地凝视她:“需要人工呼吸嘛?”这次师出有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贪婪地抿了抿两片唇瓣。
“我现在没有力气和你无聊。”
“告诉你个秘密,我还没有吃饭。其实一个人类之所以区别于禽兽,高级于禽兽,就因为人类懂得礼仪廉耻,懂得知恩图报,懂得明礼诚信,懂得……”
“好了,我求求你了,现在我就给你热饭,乖乖在这里等着,不要再罗嗦了,我求求你了。”江子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沙发中直起腰来,一步一步拖着身体走到厨房。
“喂!你看起来很勉强啊,我没有强迫你,先人早有主训:强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喂!喂!”我喂了几声,江子若哐啷一声,把厨房的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江子若端着饭菜摆在茶几上,痛斥我那么冲动干什么,很好的茶几打碎了。然后又拿来笤帚,等到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她似乎才发现我还没动筷子。
“你怎么还不吃?”
我抬了抬包扎的右手,似乎还要加一个括弧:我不是左撇子。这样一个张扬的 动作可以代替所有的语言。江子若怔了怔,然后走到我左手边的沙发上坐下,端起饭碗送到我嘴边又拿了下来,然后沉吟半晌,我以为她正在酝酿什么经典的台词,结果她说出一句话,我顷刻一点食欲都没有了。她说:

“我只给外婆家的小狗喂过饭。”

学会珍惜,所以懂得放弃. 学会残忍,所以得到完整.

风翔简直就是一纳粹党,在网上一碰面就向我要这篇小说以后的部分,害的我都不敢上线,于是只能隐身,在水下潜伏了无数时日,想起那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有感于这家伙剪头时不小心头发茬子钻进了脑子里,心里委实同情,于是发出一小部分,以后再陆续发后文,先对这个家伙说声抱歉。

学会珍惜,所以懂得放弃. 学会残忍,所以得到完整.

其实这篇小说在写的时候正值我心情好的不的了的一段时间,对我来说,这样的日子足可以称之为珍贵,所以当时在创作完《写在面巾纸上的爱情》之后,没有准备写下一部小说的间隙里,带有一种心情调剂的态度写了这篇小说,所以这篇小说有着极重的私人性质,格调与以往不同,甚至于冉分阳的许多话都是我曾经对一些人说过的,至于江子若是一个我理想化的人物,而这样的理想化在相较于《春雨落花》里的谢欣欣要稍逊一筹,于此而言,谢欣欣和落雪到有几分相似,但落雪在很大程度上有一定的理性,而谢欣欣则全然没有理性。这样子只不过我想为这一个我认真对待的人型留有一些余地。我尽量用轻松的语言统领全篇,想来不会带给人任何烦恼。

在发出以前,我并没有将其作为很重要的作品来对待,但风翔很喜欢,这很难让我理解,不过回过头来想想,有的时候我也忍不住翻看几页,被自己的语言逗的啼笑皆非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想风翔也是看中了她的轻松,就凭这一点,她就有一直存在的必要。我也感觉开心。

究此而言,这篇小说能够让我有勇气发到现在,只因为这个家伙,所以索性送给他,后面还有无比冗长的篇幅,自己都不知道何日才能够终止,惟其如此,才能一直陪伴他和我,也许还有很多人。


学会珍惜,所以懂得放弃. 学会残忍,所以得到完整.

次日上学,落雪少不得要一番关切。这孩子可爱的过分,一再追问我是否消过毒,惟恐细菌趁虚而入,伤害到我而直接危及到她的人身健康。我告诉她昨天放学路上,又遇到了咬我屁股的那只狗了,不过这次它没有把我当作同类,也知道人类不兴亲屁股之礼节,于是发扬狗族社会的公德,吻了我的手一下,不过难免热情过分,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落雪无奈地摇了摇头,嘱我以后多加小心,最后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了一句:“那狗想是爱上你了。”

就这样,在江子若的照顾下,我手上的伤口渐渐愈合。其实她的厨艺很好,赶上她的心情好,会多做几个菜庆祝一下,我这个伤员也一同跟着沾光,所以我每天都迎合她的意愿。换句话来说就是压抑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这于我来说不算难事,于是换得了许多非法的权利,比如说午餐不用出外买便当,至于早餐,我将睡觉看的比吃饭更重要,所以叮嘱她不要叫我。于是在我睡的沉靡的时候总要被锣声惊醒,睁眼一看,也肯定是我吃饭的底限时间。渐渐地我习惯了她的喂饭,到了饭时,自动坐在那固定的沙发上,江子若便端着饭过来喂我。坦率地讲,两方都是可餐秀色,总是让我难以取舍,只得张着嘴巴怔怔地看着她,有的时候会管不住嘴,由衷地吐出两句赞美的话:

“子若,你好漂亮。”
“子若,你真的好漂亮。”
她则回敬两句不屑,不同的两句话,有着不同的感情色彩:
“你很无聊。”
“你要是再无聊的话我就不喂你了。”

于是我只得住嘴,搞不懂为什么说实话也要受到责难。而我的确是习惯了这些,因为我的手经过四天的调养,分明已经痊愈,但我还是舍不得缠下绷带。

星期五的晚上,我出奇地一次先回到了寝室,找遍所以的房间,证实江子若确实还没有回来。也许今天她值日吧!可是临走的时候,我明明是看到孟紫岩拿着拖布,这两人一向是势不两立,断不会在一起值日。那么就是和朋友一起出去逛街了,不过江子若毕竟是江子若,她有着平常男生都少有的锐气,要她矫情地去漫无目的地去闲逛,这种可能也可以排除。那么她去哪了呢?我突然间担心起来。正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拿起话筒,便听到了江子若的声音:
“分阳,救我啊,我在楼下。”

我连忙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楼,只见四个青年将江子若围在墙角,后者的娇躯兀自还在瑟瑟发抖,我突然感一阵揪心的疼痛。

“喂!你们干什么?”
“冉分阳。”
“是……是我。”我情不自禁地感动了一阵,没想到自己的名气这么大。
“就是他,兄弟们上!”一个青年高喊了一声。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的,我感觉得到自己的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我还可以看见自己的左手上正在进行着静脉注射,头上还有一大瓶药液。我想是晕了好久,窗外的阳光分外灿烂,我惟恐自己像电视剧中演的一样,成了植物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后的春天,于是试图直起身子,大脑却又猛然一阵剧痛。昨晚,我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但原是昨晚。我只记得那四个青年将我毒打一顿就逃之夭夭了,那么江子若,她有没有事呢?我又开始担心起来,子若,子若,但原她没事。这是我才发现原来她就坐在我的身旁,此时她正酣睡着,趴在我身上酣睡着,长长的睫毛倔强地翘着,我勾起一丝微笑,换了个姿势,试图让她躺的更舒服些,结果她的睫毛微微一抖,睁开了眼睛。

“分阳,你醒了?”她直起身子。
“问这种白痴的问题,你没事吧?”
江子若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呢?医生说我怎么样?”
“放心,你也没事!”
“你个苯猪,怎么会惹到那一帮子人?”
“我也不清楚嘛!一出校门,他们就开始纠缠我了,想必是看到本姑娘长的天生丽质,所以心生歹意吧。”
我本来脑袋就有点迷糊,听到她说这句话我更晕,于是不屑一顾地说道:“切,你那么漂亮,指不定哪天被人堵到哪个旮旯里强……”
“你想说什么?继续!”我发觉江子若眼睛瞪的老大,右手掌已经攥成了拳头,慌忙改口道:“抢…抢劫。”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大量了一下四周问:“这是多人病房么?”
“不,只你一个。”
“那会是谁?”
“你爸和你妈啊!不打扰你们亲人相见了。”等我回过神来,江子若已经出去了,临走时还抛过来一个飞眼。等等,江子若对别的男生可以勾魂摄魄,但她明知道我不近女色,怎么会做如此徒劳无功的事情呢,而我受了伤,她主动惊扰了我父母来看我,以她的粗心,也不会想的如此周到,综此二因,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再等等,我受了伤,天哪!医药费,想至此刻,我只有不择手段去保住祖上的财产,一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横在颈间。刚好这时老爸老妈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此情此景,俱都吓了一跳。

“分阳,你要做什么啊?”老爸大喊道,惟恐下次过年没有儿子用公家钱给他买“中华”烟抽。
“爸爸,妈妈,如果你们要我活命的话,就立刻离开这里。”
“好,好,你别做出傻事,妈妈现在就回去你刘大婶家继续搓麻将,如果有事的话,记得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就算开把一口挺,也会立刻赶来的。”
“爸爸在酒店里也有应酬,有事给爸爸打电话。”言罢,这二人几乎是飞奔出去的,前者怕去晚占不到好的财位,后者怕迟到便要开席。我看的咋舌,觉得自己那天自己跑回教室上体育课的速度和他们比起来简直不足一谈。

不一会,江子若拿着两个果冻走了进来。
“我爸爸和妈妈走了么?”
“哦,还没呢!”
“什么”我立即直起身子,连脑子都不疼了,想金钱的力量真是巨大。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他们只不过刚要走,就听医生高喊一声:谁是冉分阳病人的家属啊?于是,我就拽住他们说,他们是,他们是,然后医生就带他们走了。”
“子若。”
“恩?”
“我现在发觉你比落雪可爱多了。”我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老泪纵横。

学会珍惜,所以懂得放弃. 学会残忍,所以得到完整.
好期待哦.....
如果不能,不能愛全部的你,我只得遠遠地離開! 如果不能愛你的全部,我將不再愛你! 因為不完整的愛,會撕裂我們的靈魂,啃噬我們的精神! 終告,支離破碎!
通宵写的???
满了孤单
以下是引用分阳在2005-8-21 23:00:30的发言:

其实这篇小说在写的时候正值我心情好的不的了的一段时间,对我来说,这样的日子足可以称之为珍贵,所以当时在创作完《写在面巾纸上的爱情》之后,没有准备写下一部小说的间隙里,带有一种心情调剂的态度写了这篇小说,所以这篇小说有着极重的私人性质,格调与以往不同,甚至于冉分阳的许多话都是我曾经对一些人说过的,至于江子若是一个我理想化的人物,而这样的理想化在相较于《春雨落花》里的谢欣欣要稍逊一筹,于此而言,谢欣欣和落雪到有几分相似,但落雪在很大程度上有一定的理性,而谢欣欣则全然没有理性。这样子只不过我想为这一个我认真对待的人型留有一些余地。我尽量用轻松的语言统领全篇,想来不会带给人任何烦恼。

在发出以前,我并没有将其作为很重要的作品来对待,但风翔很喜欢,这很难让我理解,不过回过头来想想,有的时候我也忍不住翻看几页,被自己的语言逗的啼笑皆非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想风翔也是看中了她的轻松,就凭这一点,她就有一直存在的必要。我也感觉开心。

究此而言,这篇小说能够让我有勇气发到现在,只因为这个家伙,所以索性送给他,后面还有无比冗长的篇幅,自己都不知道何日才能够终止,惟其如此,才能一直陪伴他和我,也许还有很多人。



老大

你这里的落雪是哪个啊

是《摘星》的还是《落雪飞鸢》里的????

鸳鸢相报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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