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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逃离危情的春天

一、 春天的萌芽   武汉的这个春天有些怪异,一会热似盛夏一会冰若三九。今天早上还那么的寒风凌人,现在就已经非常的热了。独自坐在阳台感觉到刺烈的阳光。我在一家网络公司做维护,所以不需要坐班。常常这么一个人在无谓的时候坐在这个顶楼的阳台上,汲取这阳光的热量。因为我常常感觉到心里的冷,是一种孤凉的寒意。   结婚五年,却在这个叫做家的空间里失去所有的自我。没有激情,没有欢悦。两个人的空间里只有平淡的生活,以及违心的笑容。婚姻对我来说真的就如一团死水,她是一个典型的武汉女人,叫韩慧。有那么一丝凶悍,使我在生活中失去了一切自我的空间。甚至电话纪录我都要小心翼翼,有时纪录某位女性的电话我都要化以男性化的名字。这样,才不至于让她发现什么纰漏。不过还好的是她因为工作所以可以让我有大把的时间在她的视线之外。我经常对杨克说我想逃离这个婚姻的泥潭。要不我会被窒息而死的。      杨克这小子经常混在网上,他的QQ上可以存在很多MM。这是我很羡慕的。我的QQ更多的是工作所用。所以,他也就经常来我这里让我可以在他的QQ上和美女视频缓解一下我视觉的情绪。时间长了我也就更被搞得有些心潮波动。可是在严厉的政治压力下我没有办法能够突破重围。其实这两年闹了很多次离婚,但每次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她总能恍然大悟般的划上句号。让我每次的独立宣言都以失败而告终。这很让我痛苦,我经常做一个梦,就是看着她把我逼到一个空洞的角落,从很高的地方坠下,坠到一个无底的深渊。在半空中我就会被惊醒。这个梦总是不定期的出现在我的睡眠之中。      杨克最近把他的网上的男男女女做了次聚会,他说是给我找个能够解压的机会。在酒吧中我和一个叫舒阑的女孩谈得不错。我和她一样都是属狗的。她是那种让人感觉很纯的女生。也因为身世的不同,可能一直以来的封闭的生活保护了她纯真的思维吧。其实见她第一次以后我便对这个小丫头有点动心了。我把这个事告诉杨克的时候杨克很诧异,他说玩哪样不好玩这样的,这样的女孩纯情却很危险。杨克本身就不是很喜欢她,总在奚落她。其实我觉得这样的女孩很让人有保护的意念。那些事故的女人已经让我觉得害怕。确实和她们在一起游戏的成分很重,大家都很遵守游戏的规则不会有什么样的麻烦。杨克总在我身边唠叨说要我当心。我知道他怕这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女生最后会将我毁掉。      我在阳台上拨弄着手机,“我很想你。”我发了四个字到舒阑的电话上。不一会她回过来“为什么想我?”“春天到了,猫儿狗儿都开始叫了!”我本性毕露的说。“什么啊,色狼。没想到冠冕堂皇的你居然还有这么大一狼子之心。”这样的回答越发让我觉得这个女孩很有意思。“今天有空吗?我们去约克怎么样。那里有一种茶叫女人香,应该适合你喝。”“大色狼相约,我是不是该回绝。算了,本小姐今天心情还比较好,陪你去晒太阳。但是不喝什么女人香,我还是女孩呢!”女孩---这个称谓让我有了很多的联想。现在24岁的处女好像得去侏儒纪时代才能去寻觅。“我在约克等你,不见不散。”   出门坐上了529去中华路码头,因为江汉一桥的维修,现在过江总是很麻烦。还是坐船比较好。江风一吹人便开始觉得比较冷。我在船上看到一些情侣的亲昵我在想为什么结婚之后人就没有恋爱时的那样柔情了呢。为什么人喜欢激情却用婚姻束缚激情?不知道这一对对的情侣最后迈入婚姻是不是也会有一天像我一样的想逃。人性的复杂性和矛盾是成就了人类还是毁灭了人类。我机械似的活了三十多年,却从未好好去考虑过一些很实质的人生问题。杨克说我就是太简单了。简单的男人往往压抑自己的人性。我确实压抑了好多年,认得她不到一年我就稀里糊涂的被拐进婚姻。当初她家要在万科城市花园买套房子,但是钱不够。她妈就和我谈说要我们结婚,房产证上写双方的名字。我当时觉得别人妈妈来谈是很正式并且严重的事情。于是诺诺的应和答应。酒有没办,领了本本就告别了单身贵族。其实结完婚我就后悔了,完全是自己没有任何阅历而犯下了惨重的错误。这些年我觉得最惨痛的是我还未品尝过真正的爱情滋味却已经迈过而立之年。   风把船身吹得有些晃荡,这让人觉得有点晕晕呼呼的。武汉关的老式钟楼见证了这个城市的百年沧桑。记得一个作家曾经在书里写过武汉是一个永远无法达到性高潮的城市。确实,在这里总是那样一股压抑的空气在四周蔓延。让人难以喘息。下船的人流拥挤,一只高个凶猛的犬在主人的目光下四处溜达。常常惹得离它很近的女人们尖叫。这成了聚光的一个焦点。约克在江滩中门的边上,我漫步过去。江汉路是武汉美女相集交汇的地方,我梦想在江汉路路口有一个临街的房子是多幸福的一件事情。手机在我如梦如幻的时候响起,舒阑在电话那头温和的发出细腻的声音“您老骑驴来的?还要多久?10分钟之内看不到您老的光辉形象我可就飘飘而去了。”接旨以后我立马上了辆黄色的爱丽舍出租车,2分钟后站到了约克的门口。橱窗的玻璃后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白色的鸡心领T恤。我想像她依恋在怀里的样子。手握圆杯的她正看着街上车流,那眼光中的清纯让人向往与羡慕。我悄声的走到她身后,不忍心打断她的思绪。一杯清水在她手中那么的平稳,没有丝毫的水波。   “在想什么,想我?”我终于打断了平静。      “有的人就是死不知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你以为你貌似潘安啊!”她犀利不减。我不知道为什么人的嘴和心可以有这么大差别。我始终相信她清纯是因为我觉得眼神是永远不会有假的。      “是女人香还是要女儿红?”我不怀好意的笑到。      “二锅头吧!”她反应的速度很快。      最后服务生受不了了,他说你们喝逃离危情的春天吧。我说好,两杯。      居然还有东西叫逃离危情的春天。逃离危情的春天,逃离危情的春天。   两个高圆杯被服务生端了上来。上下都有东西,下面是暗红的玫瑰,上面漂浮着一片黄色的柠檬。水呈淡淡的暗红色。把这个杯子拿到手里我安静了下来。我突然很安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她慌乱的看着窗外,我依然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终于她忍不住转过来对我说“你干吗?”我说我欣赏你呢。她没有继续和我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手不再象刚刚那么平静的把持着杯子。十指在杯上轮换的敲击。我知道她慌乱是对接受我的一种认同。我慢慢的吐出了一句话“舒阑,和我在一起吧。”在她沉默的时候我伸出手抓到她的手。她想缩回去却拽不过我的力量。杯子倾斜着,里面的液体经过一番抖动而渐渐平静下来。我知道,我已经握住了一段感情。这让我心里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当握住她的手后她就和我说了很多,她出生在荆州地区的公安县,刚出生时被生父生母所遗弃。养父母将她保养,当亲生女儿一样养大。但是她自幼性格孤僻,不合群。生存在一个相对自我的空间。唯一的朋友是养父母亲生的,小她两岁的弟弟。她养父母在一个乡上的幼儿园里当幼师,善良谦和。具有中国农民一切的朴实的优点。闭塞的环境成就了她的清纯。一路在乡上读完高中,考取了武汉的中南民族学院。在大学里,最初她的清纯使得她在对她来说巨大陌生的复杂环境里打击重重。她被室友的男友将父母辛苦赚来给她的两个月生活费骗去嫖娼,被小男生以柔情蜜语迷惑到褪去衣裳的关键时刻突然清醒,被家教的家长调戏……一切对她来说都是从未经历过的环境。她发现生活再不似她想像中的美好,纯净。可她仍然不愿意相信人性的悲哀。她把一切的卑劣都用美好的答案所掩盖。她不希望人真的是那样丑陋。四年的大学生活,让她在另外一种境态下保持着自我的思维。去年毕业以后她在一个进出口公司做文员,第一个月使用期她领到700块钱的工资她高兴坏了。在她轻轻的声音中,夜幕降临到了整个天空。华灯初上,在约克看着江滩的霓虹灯,窗外的车流行驶匆匆。手心里她的温度和她轻声的诉说。让我对这个女人更深的迷恋。这不是初始的好感,而是一种心的贴近。我将她拉到我的身边,我告诉她,给我点时间。我会用一生好好的保护她。让她永远不再被伤害。   我没有敢说我已经结婚,我怕这样说出来会失去她。晚上我送她回到了花桥的租处。我在楼下的时候就目送她上去了,我现在不能上去,因为我还没有资格去爱她。如果只是游戏,那么我应该躺到她柔软的小床上去。听到她说的这么多,我决定离婚,这次不管怎么我都要离婚。因为我要给她100%的爱情的呵护。

未完待续

打雷了 下雨了 触电了 我死了 有事点这里联系我QQ

二 春天依然有寒流

坐在回街道口的车上我给杨克打电话,响了N多声以后终于听见他的咆哮“哪个撒,老子刚睡着就不放过老子!”

“我,杜敬松。有话和你说,先把周公请下去。”

“杜哥,你不是忍不住杀了嫂子吧?不会要潜逃吧。我马上帮你准备……”他是他妈的天生乌鸦嘴。

“我刚刚送舒阑回去。正在回家的车上!”

“啊,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晚回去不是死翘翘了。你蛮掉得大喂!你要是克(去,在这里做死的意思)了,兄弟会砸锅卖铁也跟你换个大花圈滴。你就放心滴走吧。每年滴(的)今天我会记得给你烧钱的。”他还是油嘴滑舌,不过真提醒了我,我怎么忘了她这茬!在我离婚之前我还是不能把这件事情让她知道的。否则我会非常被动。一会得想个好理由。

“我打算离婚,和舒阑在一起。”我告诉杨克我的打算。

“老大,你真克六角亭(武汉的神经病医院)了滴。冒发烧吧。游戏不能玩真滴。你要为一个才认得几天滴女人搞得天翻地覆?你搞错冒(没)啊。这不是开玩笑滴事啊。做事都有个分寸,既然是游戏,那你玩就玩,不要玩成真的了。这个年头你把感情当真感情把你当屁。你以为这是我们兄弟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算了的事?”他一下蹦出一大堆话来把我都听麻了。杨克平时是和嘻嘻哈哈的样子,一般很少很正经的去说话。这样一下正经起来我都有点发木。但我觉得,我不能继续活在这个自己都见不到光芒的死胡同中了。如果生活永远这样的麻木下去,我还有什么样的意义生存。

“杨克,你应该知道我的生活。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就这样无谓的苟且下去。我希望能做回自己。不管什么样的代价,对于能做回自己来说好像都不算什么。”我把最最真实的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他。

“好吧。老大,不管怎么样。小弟理解你的选择,但你一定要处理妥当了。不要让自己付出的代价太沉重。你走到今天不容易,不要这样搞到一无所有。我只能说只要哪个对你不利,我和他没完!”杨克的这段话让我颇为感动,一直以来我虽然把他当兄弟,也知道他骨子里有股江湖义气。但是从来没有想到有这样一天他会对我说这样一番话。

“谢谢你,兄弟。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一无所有。至少我有你这样的兄弟。早点休息,明天我和你联系。”

“老大你也是啊,等哈我打个电话克你屋(家)滴。我就问你到家冒,说我今天病了,你来看我了。不晓得现在到家冒。你回家自己应付哈列,么(不要)让嫂子发现么丝(什么)。”这小子连我这点都想到了,我差点感动的掉下眼泪来。

和他挂了电话之后,我在马上接到罗可可的电话。

“老大,不是吧。你也会神经搭错线了?刚刚哪天聚会的舒阑给我打电话,问我你是不是会真爱她。把我搞愣着了。你真要和她在一起啊?”罗可可是我和杨克共同的小妹,那次聚会自然没有少了她。杨克和她一起拉着我闹。成了很明显的兄妹三人组。我要好的朋友其实就是他们两个。但是因为她是女性。为了不让韩慧有争吵的事端,所以可可从来都没有到过我的家里。而且我把她当做一个小妹妹一样呵护,从来也不说很多自己私人的事情。因为我觉得没必要和她说,说了这样的小女孩也理解不了什么。但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可可,她和你说什么了。你先别激动。”我看快到家了,只能赶快结束通话,“今天不方便说。我们明天说好不好?明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你早点睡了。好吧?”

“恩,那我电话不关机。你保重点啊老大。”可可说完就挂了线。

我在狮城公寓门口下了车。上电梯时我心里有点紧张。一边在想一会她会怎么样,问什么样的问题我怎么回答,一边把手机里和舒阑的短信和电话纪录删除。当电梯停到12楼的时候我手心里都微微发出汗来。掏出钥匙塞进锁孔,我装做没事的进门。

换了拖鞋走进客厅,发现她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她斜头看了看我说“回来了,给杨克发条信息过去。他以为你被人卖了呢。”

我赶紧说“好,我马上发。”于是掏出手机给杨克发了条“我已平安到家”的信息过去。然后故意把手机放到电视机的组合柜上,去卧室拿衣服准备洗澡。 洗完走到卧室,韩慧已经在床上躺着看晚报。我到床上睡下。心里始终还是觉得没落下。韩慧怎么什么都没说。

“要不是杨克那小子打电话来回来有你好受的,我今天就不催你。看你什么时候知道和家里说一声。难道你连条短信都不知道给我发?谁知道你晚上不在家是不是出去鬼混了。”她总算开口了。

“不是,杨克打电话来说病了,我就去了。当时也没想到要陪他去医院挂吊瓶。后来在医院一直陪他挂号,打针。打针的时候一直在说保卫钓鱼岛的事,就忘了和你发短信。你就别瞎想了。我都过了鬼混的年纪了。”掉头说完,我就继续背靠着她假睡。

“第一次我原谅你,下次有什么事情不打招呼出去你就不要回来了。直接死外头。”她这话一出我心里那石头总算落了地。总算搪塞过去了。

不知道是谁说过的,成功的标准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我其实每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可为什么我就不觉得自己是成功男人呢?韩慧已经去工作了。我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有这么点舒服的感觉。我爬起来找手机,找了半天没找到。用座机打通手机,发现居然是藏在韩慧的枕头下面的。害我白爬出被窝一趟。钻回去就给可可打电话。

“喂,老大。是你吧!”声音很清晰的表达证明她是醒着的。可可居然这么早爬起来了。做为学生的她不容易啊。这才10点。现在她已经没什么课了,所以她应该是不到日上三杆怎么可能爬起来的呢。

“恩,来检查小妹的睡眠质量了。你今天起得够早啊。太阳今天是不是打北边出来的?”

“什么什么嘛,我还不是因为你的事情想的一晚上睡不着。知道你家母老虎占据山头,不敢和你这猴子联系。现在老虎走了吧,该你这猴子当霸王了!”可恶的可可,居然也戏弄我。气死我也。

“可可,别拿壶不开提哪壶啊。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松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两个月的棒棒糖指标减少一半,两个月一盒。报经中央批准后生效。你二哥肯定乐意的。嘿嘿,他正穷着呢!!”我知道这丫头没了棒棒糖就会要了她的命。

“老大,你这典型的公报私仇。不仁不义,心胸狭隘,奸诈狡猾,卑鄙无耻……”她开骂了,我把电话从耳边拿开,依然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她愤怒的声音在喷发着她的不平。

“baby当然无齿,你刚生下来就长牙齿了?昨天舒阑和你说什么?”我问她。

“你不恢复我最惠国待遇,你休想知道关于此事的一个字!!!”她也开始威胁我了。

“好好好,快说。少一个关键字我让你永远得不到国际棒棒糖援助。”

“她就说你说要和她在一起,问我你是不是真的。我当时带过去了。不过我看出来她问的很认真。你怎么了。怎么想不过和她在一起。”

“哦,以后她说你就听着,不要说我私人状况。能说的部分我自己会告诉她,你就说你不清楚。晓得不撒,就这啊,按拐子(哥哥的别称)说滴做就可以了。其他滴你不要管。”我不放心这丫头,怕她嘴巴漏了不该漏的话。

“你放心了,真把我当丫头片子呢。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明白。把我说得那么弱智。不过老大,作为老大你可千万别玩火自焚啊。你可是我和二哥的标榜。你不能把你光辉形象给弄砸了!!!”丫的,说的我都毛骨悚然的。有那么严重吗?

“好了,好了。别吓唬我了。我胆小。过两天发工资了你来领粮食吧,就这了。我挂了啊!”

挂断电话我马上给舒阑打电话,响了两声被挂掉。几分钟后一个座机的号码打过来,我感觉肯定是她。

“我在上班,你以为天天都是星期天啊。”她一开口就是让人发酥的责难。

“我今天是真想你了!”我就像小孩反错一样的应着。不过这个认错和对韩慧是不一样。这个是真心的,那种是恐惧的。

“恩,恩。下班来接我吧。就这样了。我不能说长了。老总看见要骂的!!嘟嘟……”电话里传来的是盲音。而后手机自动断了。

打雷了 下雨了 触电了 我死了 有事点这里联系我QQ

你别这样,搞得我压力很大

我现在已经想终结这个故事了

因为我写到后面越发的像流水账

这个故事其实写了一个月了

前面两章节是一气呵成

后来就出了点事情

到现在我心都没静下来

很烦躁

想写出来

但是烦得又写不出来

好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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