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感到惶恐,漆黑的眼球折射出逼人的冷漠,几欲割裂隔在我眼前的迷雾。 心里的感情开出一片炙热的花,她们妖娆地绽放在我心里,深夏的风翻动着花的枝叶,惹来一阵轻笑。 似蔑视似骄傲。 那一阵轻笑提醒我,在深厚的那片大块大块的黑暗划过的灿烂,燃烧着时间。无边无际的幻象,她们隐没在黑潮暗涌的夜色中。 我死死得守护着我的骄傲,一脸虔诚。 终于,我陷入了失声的状态。于是恐慌轻易得暴露在阳光下。我甚至可以分辨阳光深沉的喘息。它们无可避免地陪伴着我年轻的哀愁,坠入另一个空间。或许只在一个弹指间,我只能迈着艰难的步子开始另外的人生。 床前妈妈用艰难的笔记写着:“距离2006高考还有***天。” 每天清晨我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用猩红的笔划去的时间,以一个危险的姿态。窗外的阳光暧昧恍惚,把人们的幻想紧紧包裹。我摊开掌心,是觥筹交错的命运在手心舞蹈。隐隐残存着疼痛的错觉。 疼痛让我笑容冷漠。其实是我用冷洌背弃了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我找到一个方向,和我爱的人一起流浪。 |